【魔刀麗影】16-20集作者獵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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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魔刀麗影】? ?
? ?出版社:河圖文化
第十六集第一章收拾小嬋
小嬋的紅唇使小牛感到了銷魂的快感時,小牛就覺得非得再來一場暴風雨不可了。而小嬋在使男人舒服的同時,也舒服了自己。隨著她的熱吻的深入,小嬋也感到自己的慾火越升越高,漸漸地不可收拾了。當然,淫水也大量地粉筆出來了。
小牛喔喔地叫著,撫摸著小嬋的秀發,小嬋的頭動得挺厲害,她的唇和舌忙碌極了,使小牛都想射出來。他怕自己完蛋,便說道:「小嬋呀,好了,好了,我想幹你了。」
小嬋吐出肉棒,朝小牛示威地一笑,說道:「魏小牛,我來幹你吧,你看我怎麼收拾你。」說著話,小嬋跨上小牛的身子,握著肉棒對準洞口,向下坐去。
這一幕小牛看得很仔細,只見那水汪汪的洞口雖然不大,卻藉著淫水的幫忙將棒子慢慢地吞了進去。當肉棒一入洞,小嬋的臉便出現了滿意的笑容。當肉棒盡根之後,小嬋長出了一口氣。
小牛也感到舒服,那暖暖的小洞夾得龜頭癢癢的,令自己很想動起來狠狠地干她。也不用小牛提醒,小嬋已經在動了。她的屁股一上一下地玩弄著肉棒,且越動越快,那雪白的屁股起落得令人眼花繚亂,看得小牛大為過癮,連鬼靈也目瞪口呆。
鬼靈是這方面的新手,從沒有見過女人在這事上是這般的主動。在她看來,女人都應該是含蓄、保守的,等著男人來幹才對,冷不丁看到小嬋這樣,真有點難以接受。
由於小嬋的表現過於大膽、淫蕩,鬼靈多少也受到了刺激,因此她的小穴又有點癢了。不說別的,單指小嬋的浪叫吧,就夠驚心動魄的,那是驚聲高呼,又如泣如訴的,根本不在意旁邊還有一名觀眾。
小牛見她如此發浪,兩隻奶子跳動得厲害,像兩隻兔子似的,心情也是大暢。他心說:「看你以後還跟我作對不?老子今天不狠狠幹你,我就不姓魏!」
這麼想著,也時不時地挺著下身配合著小嬋的動作,只聽啪啪之聲響起,淫水四濺。稍後,小牛坐了起來,兩手抓著亂跳的奶子,揉搓不已,大過手癮。
為了逗她,小牛還問道:「小嬋呀,這回你爽了吧?」
小嬋屁股大動著,美目半瞇,如在夢裡,紅唇微張著,不時地叫著,鼻子也哼哼,一副大爽特爽的樣子,嘴上卻說:「今天你要不把我給幹過癮了,我不會放過你的,我就領我叔叔來抓你。」
小牛嘿嘿笑著,信心十足地說道:「我今天一定餵飽你,即使你叔叔來了,也讓他看看你的浪樣子。讓他知道,我跟你可是實在的夫妻。」說著話,猛頂了小嬋幾下,小嬋便啊啊地叫。
過了一會兒,小嬋的動作慢了一點,小牛認為自己表現的良機到了。他抱著小嬋一翻身,就將小嬋給壓在身下了,那根棒子在這個姿勢下得到了發揮才能的機會。只見小牛嘿嘿直笑,說道:「小嬋,看我怎麼幹你的吧。」說著話,狂插不已,啪啪有聲,像是要把小嬋給幹碎一樣。那恢宏的氣勢,真讓旁邊的鬼靈擔心,會把小嬋給幹死了。
可是她想錯了,小嬋不但沒有死,還舒服得很呢。只見小嬋四肢亂動著,頭也亂轉著,嘴裡淫聲浪語:「魏小牛,你小子真會幹啊,幹得我要死了,要不行了。」這叫聲夾雜著鼻音,男人不發狂才怪呢。並且那些鈴鐺也在叮叮地響著,使小嬋的風情與眾不同。
小牛停頓一下,說道:「幹死你,看你以後還敢跟我頂嘴不。」說著話,又猛地插到底,插得花心都震顫不已。
小牛一口氣乾了上千下,小嬋便受不了了:「小牛啊,我好爽呀……啊,我要飄起來了,真他媽的爽呀!」叫聲都有點變音了。這叫聲令鬼靈自愧不如,又大開眼界,並知道了女人在這方面所能達到的境界。
小牛見小嬋全身顫得厲害,知道她要完了,便將速度提到最快。小嬋便長聲浪叫著達到了高潮。當那一刻到來時,一股暖流澆到肉棒上,澆得小牛一激靈,忍不住脊梁溝一麻,便撲撲地射了,射得強而有力,像是箭矢一般。
小嬋大聲叫:「好美呀,好熱呀,要燙死我了。」雙臂緊摟著小牛,兩腿高?,夾著小牛的腰,小牛想跑都跑不了。這才是溫柔的束縛,這是女人的力量所在呀!小牛趴在小嬋的身上,呼呼喘著,感受著這肉體的柔軟跟美好,聞著她的香氣,心裡無限驕傲。
這時鬼靈穿起衣服來,小嬋看見了,就說:「鬼靈呀,都這麼晚了,還穿什麼衣服呀,想幹事時也不方便。」
鬼靈羞澀地說:「光溜溜的樣子不好看。」
小嬋咯咯笑了,說道:「鬼靈呀,等以後你嚐到其中的樂趣以後,你跟男人在一起的時候,肯定不喜歡再穿什麼衣服,還是光著好,想乾就幹,還不用擔心弄髒衣服。」聽著小嬋的這番理論,鬼靈不說話了。
休息一會兒之後,小牛總算從小嬋的身上下來了。小牛往床上一坐,說道:「從此以後,你們可都是我的女人了,可都得聽我的話呀,不然的話,我會動用家法的。」
鬼靈倒沒有說什麼,而小嬋馬上反對:「不對,我們根本不是你的女人。雖然你極其可惡地佔有了我們的身子,可是你沒有明媒正娶,不算數的,哪有人承認你呀?! 」
小牛瞪了她一眼,將鬼靈拉到身邊躺下,問道:「你怎麼說?」
鬼靈想了想,說道:「小嬋說得有道理,我們這是私定終身,可不是光彩的事,到底還是正式拜堂了才好。」
小牛嗯了一聲,一摟鬼靈的肩膀,說道:「那我就聽你的,我會想辦法盡快地娶你進門。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呀。」小牛有意不提小嬋。
小嬋聽了不爽,連忙坐了起來,在小牛的肩膀上拍了一下,說道:「姓魏的,你別拔屆不認帳。鬼靈跟你睡了,我也跟你睡了,還不止一次呢。她給你的是姑娘身子,我也不是少婦身子呀,你的良心可得放正,不然的話,肯定會遭天打雷劈。」說到這兒,小嬋的美目瞪起來,嗓門也變大。
小牛聽得直皺眉,忙說道:「莫姑娘,小聲點兒,你真想把你叔叔他們引來呀!他們來了不會把你們怎麼樣,我小牛可就慘了。」
小產哼道:「如果他們知道你把我們給睡了,你猜猜他們會怎麼樣對你?我看啊,就是把你千刀萬剮了也不解恨。」說完,小嬋嘿嘿地笑了。
小牛不得不表態,說道:「好了,好了,算我小牛命苦,等我娶老婆的時候算你一份好了。」
小嬋一掐腰,怒道:「你怎麼這麼說話?你還命苦?你佔了本姑娘美玉一般的純潔身子,還賣乖!要知道本姑娘的男人比狗還多呢。誰想到我命苦,還是落到一條最差勁的小狗手裡,我豈不成了……」小嬋沒有說下去,嫌難聽。
小牛給她補足了,笑道:「那你真成了被狗操的了。」說著笑聲加大,連鬼靈也咯咯地笑了。
小嬋卻笑不出來,罵道:「魏小牛你這個王八蛋,如果你以後不娶我的話,我就給你戴一大堆綠帽子,我還會告訴他們,我的丈夫叫魏小牛。」
小牛給她搞得沒有辦法,只好說:「小嬋呀,好了,好了,我可怕了你了,我一切都依你就是。你小聲點吧,讓人家聽到不好。」說著話,用手摸摸小嬋的那些辮子,覺得她挺好看的。
小牛說道:「晚了,咱們睡吧。」說著,摟著兩女躺下來。然後一揮手,燭光便滅了。在黑暗中,擁著兩女的小牛,自覺得艷福不淺,上天對自己不薄,自從逃離家門之後,不知道吃掉多少美女了,在知道如此的話,早該離家出走才對呀。一想到老爸、繼母,再想到可愛的小袖,就覺得有必要再往家裡跑一趟。這麼久不見,他們一定很惦記自己了。
這時鬼靈說:「你不用摟著我,我會睡不著的。」小牛便把胳膊收回來。
而小嬋卻沒有意見,她很願意被小牛這樣佔著便宜。她還說:「小牛呀,既然你說過娶我了,可不能失約呀。不然的話,我會找你算帳的。就算你躲起來了也沒有用,我知道你家在哪裡,你還有父母,還有一個妹妹。到時候你當了陳世美,我可以找他們算帳的。」
一聽這話,小牛臉都拉長了。小牛警告道:「我不準你去騷擾他們,不然的話,我就對你不客氣了。」說著話,將摟她的胳膊都收回來了。
小嬋哼道:「發什麼脾氣嘛,我不過打個比方。只要你不當負心漢,我自然會好好對他們了。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,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。我見他們淨說好話還不行嗎?」
小牛笑了,一扭小嬋的鼻子,說道:「你這個丫頭,總是不肯吃虧。」
小嬋嘻嘻笑了,說道:「小牛呀,我有點睡不著了,你講點故事來聽吧。」
鬼靈也說:「小牛哥,你平時伶牙俐嘴的,肯定有不少好聽的故事可講呢,你講來聽聽吧!」
小牛嗯了一聲,說道:「鬼靈呀,你那裡不疼了吧?」
鬼靈小聲道:「嗯,好多了。」
小嬋見他關心鬼靈,便哼了一聲,說道:「偏心鬼。」
小牛清了清嗓子,說道:「故事我倒不會講什麼,我就講兩個笑話吧,保準你們發笑的。」兩女都說好,並且不再說話,等著他說笑話。她們相信小牛有逗人笑的本事。
雖在黑暗之中,小牛也知道兩女正洗耳恭聽。他想了想,說道:「有一天,李秀才跟劉秀才在街上相遇。劉問:『貴姓?』李曰:『騎青牛過函關,老子姓李。』老子者,李聃是也。李又反問劉:『你呢?』劉曰:『斬白蟒定天下,高祖是劉。』高 祖者,劉邦是也。一往一複,堪稱絕對。」
二女倒沒有笑,小嬋嘆了口氣,說道:「這哪裡是什麼笑話,一點不逗人,只算了嘴巴。」
鬼靈則說:「雖然不逗人,挺有文才的,挺好的。」
小嬋不答應,說道:「再講,再講,不把我逗笑了,不讓你睡覺。」
小牛沒法子,只好再講:「有一位獵人,拉弓對準頭上一隻鳥,這時鳥拉了泡屎正好落到獵人的臉上。獵人氣憤地罵道:『你出來拉屎也不穿內褲。』鳥反問道:『難道獵人拉屎還穿內褲?』」
鬼靈呵呵笑了,小嬋也笑了,笑罵道:「這麼噁心,不好玩,再接著講。」
小牛說道:「我不是把你們逗笑了嘛,已經達到要求了。」
小嬋不依不饒,說道:「那也不成。你得把我們逗笑,要文雅又要有趣,明白沒有?」
小牛點頭道:「明白了,明白了,你還真不好打發呀!」
小嬋哼了一聲,說道:「如果那麼好打發的話,就不是女孩子了。」然後說道:「對吧,鬼靈?」
鬼靈只是笑,但不發表意見。很顯然,她跟小嬋想的並不一樣。只聽鬼靈說道:「小牛呀,再接著講吧,聽你講笑話,很有意思的。」
小牛一笑,說道:「好,那就接著講了。從前有一個縣太爺,有一天經過田邊正巧遇見一個和尚和一個女人,他 就想表現一下自己才高八斗的文才,開口就說:『衙門兩邊開,縣爺坐中間。兵卒站兩邊,大告小告儘管來。』和尚聽完,心想作詩作對我也會,馬上就說:『佛門兩邊開,佛祖放中間。和尚跪兩旁,大拜小拜請進來。』女人一聽,心想以為我不會呀,馬上說道:『大眼兩邊開,香穴在中間。雜草生兩旁,大支小支來來來。 』」
話音一落,小嬋咯咯笑了,隨後在小牛的腦門上一彈,罵道:「好下流呀,盡取笑我們女人。」
鬼靈也笑了,說道:「小牛呀,笑話挺有意思,只是有點太那個了吧。」
小牛解釋道:「如果我盡講高雅的,你們不愛聽嘛,只有講這方面的,你們才會笑。」
小嬋反駁道:「那也不一定呀。如果你真有本事的話,就是講些正常又乾淨的笑話,我們也會笑的,只怕你沒有那個本事呀!」
小牛不服氣,說道:「那不可能,我再講一個笑話,保證讓你們滿意的。」
小嬋哼道:「是騾是馬。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。」小牛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,小嬋疼得哎喲一聲,怒道:「你怎麼可以掐我,我還沒過門呢,你就對我不好,以後要真是嫁了你,那怎麼得了?」
小牛笑了笑,說道:「你首先得學會尊重老公,我才會娶你呀。」
小嬋說道:「別提這些,先把笑話講完了,不然的話,你今晚就到地上待著吧。」
鬼靈微笑道:「小嬋可真夠厲害的了,小牛你有得受了。」
小牛耐著性子,慢慢地說道:「在一個早晨,兩個鄰居相遇了。這個說:『昨晚聽見你妻子大吵大鬧。』另一個說:『是的,她在對狗發脾氣。』這個人說:『可憐的狗呀,我好像聽到你妻子甚至威脅說要拿走它進門的鑰匙。』」
二女一聽都咯咯地笑了起來,笑得特別高興。這回小嬋沒有什麼意見了,鬼靈則說:「這個好呀,在平常的對話之中,就能說明主題了。這個男人也夠可憐的了。」
小嬋不屑地說:「這種男人也太沒有骨氣了,在家也是個受氣包。估計他就是戴了綠帽子,也不敢叫一聲的,真是武大郎賣棉花,人軟貨囊呀!還挺要面子呢,明明是自己挨了罵,愣說是狗。」
鬼靈說道:「豈只是男人,我們女人也一樣的要面子,有時候為了面子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頭呢。」
小嬋附和道:「可不是嘛,我就是因為面子問題,不敢把魏小牛欺侮我的事告訴我叔叔跟你爹,如果我說出來的話,他們早就將魏小牛給宰了,哪還能活著出來。」說到後面時,小嬋的口氣變得惡狠狠的。
小牛不以為然,說道:「小嬋啊,說話得憑良心。我難道強姦過你嗎?那可是你自己願意的,我並沒有硬來。」
小嬋反問道:「我難道求你那樣做了嗎?我會那麼不要臉嗎?」
小牛說道:「那倒沒有,可是你也並沒有極力反對呀,掙扎都是很有限的,後來你還挺渴望的呢。」
小嬋回想起第一次的情景,一肚子的不高興,哼道:「真是胡說八道,哪個女人願意跟你干那種事呀,都是你強迫的。我當時倒想反抗、想大叫,可我反抗得了嗎?當時她在場,她同意了,我有什麼辦法呢。」
鬼靈聽得糊塗,問道:「那個她是誰呀?」
小嬋馬上說:「鬼靈呀,這事跟你沒有關係,你就不要打聽了。反正我不是心甘情願的,他是強姦我的。」
小牛嘿嘿笑了,說道:「反正是生米煮成熟飯,咱們都是自己人了。」
小嬋火火地說道:「可帳還沒有算呢,你要是對不起我,我一定會嚷嚷出去的,讓你臭名遠揚,在有人的地方都混不下去,朋友對你吐口水,女人見你就逃跑。」
小牛惱了,叫道:「閉嘴,你再敢威脅我,我就不娶你。」
小嬋聽了傷心,說道:「你居然這麼無情?」
小牛不想多跟她廢話,索性沈默了。鬼靈則勸道:「小嬋呀,小牛是跟你說著玩的,只要你多順著他,他就不會不要你,還會疼你愛你的。你應該明白這個理的。 」
小嬋沒好氣地說:「知道了,我的命才叫苦呢。」
小牛聽她說得可憐,心一軟,就把小嬋摟進了懷裡。小嬋一入小牛的懷裡,立刻沒有怨言了,像小貓一樣向小牛的身上緊靠著,一隻手還在小牛的身上摸來摸去,顯示著女孩家的多情。當湊到肉棒子時,便留戀不捨了,連捏帶揉的,還用手指刺激著龜頭。這使小牛色心又起,色心一起,棒子便很快又硬了。
小牛問道:「小嬋,又發浪了嗎?又想挨乾了?」
小嬋呼吸加粗,嗯了一聲。小牛笑道:「既然浪了,我再幫你去去癢吧。」
說著話,雙手在小嬋的身上亂摸著,對她的奶子毫不溫柔地玩弄著,不一會兒就感覺奶子膨脹起來了。
小嬋輕哼著,說道:「來吧,你可以乾進去了。」
小牛一笑,說道:「這麼大膽呢,也不怕鬼靈笑話你。」
鬼靈知道他們又要辦事了,便說道:「我可什麼都沒有聽見的,你們不必理我。」
小牛說道:「鬼靈呀,你不用吃醋,我疼完她之後就會疼你的,如果你願意的話。」
鬼靈羞答答地說:「我才不願意呢。」那聲音又柔又甜的,誰都聽得出來,她是願意的。
小牛將小嬋擺成側臥,一條腿曲起。自己?起她那條腿,將棒子向裡頂去。
小嬋也挺配合,極力向後湊著屁股。淫水雖然沒有太多,但也足夠棒子用的了。於是,小牛的肉棒子再度被小嬋給吞掉了。
小牛一手握著她的奶子,抓抓按按的,那棒子也緩慢而有力地進出著。小嬋受到肉棒的攻擊,舒服地嬌喘不止,輕聲說:「這感覺真好呀,全身沒有一個地方不舒服的。難怪那些女人為了男人甚麼事都乾呢!」
小牛的棒子被她那多水的小洞泡著,非常爽快。他有意地讓棒子在洞裡亂攪著,嘴上調笑道:「那你會不會為了我而不顧一切呢?」
小嬋哼道:「你可真沒有良心,如果不是為了你的話,我會背叛我叔叔嗎?
我會幫著鬼靈把你救出來嗎?你的心也夠狠的了,我只是說幾句你不愛聽的話,你就不要我了,我要找牛姊姊說理去。」
小牛嘿嘿一笑,在她的臉上親了親,說道:「還說什麼呀,說咱們在一起有多麼快活,說咱們在一起一個晚上乾一次,你不滿意,非得讓我多幹幾回才成呢。」
小嬋笑罵道:「滾你的,我才不會跟她說那些呢。」
小牛說道:『可不是嘛,咱們這麼恩愛,還跟她說什麼呀!「說著話,大力地抽插著,一下子都插得撲滋撲滋直響。那淫水越發地多了,響聲也越來越大。
一雙男女都在性的戰鬥中得到了快樂。他們像譏渴的旅人一樣,貪婪地索取著自己需要的東西。
這樣乾了一會兒,小牛覺得英雄無用武之地,便來個男上女下的傳統式。他?高小嬋的一條大腿,然後使勁地干她,一下下沈著而有力量,每一下都頂在柔軟的花心上,使小嬋充分得到被幹的爽勁兒。
小牛一口氣乾了數百下,幹得小嬋淫聲浪語不絕,什麼面子,什麼自尊都不要了。她越浪,小牛的情緒越高,他希望她變成一個標準的淫婦才好呢!那樣更有樂趣。
兩人只顧著自己樂了,卻忽略了鬼靈。鬼靈雖然看不到,卻聽得到,光從聽覺上,就已經受到他們的影響了。在他們的影響下,鬼靈的春心也動了,也想被小牛安慰了。
小牛哪知道鬼靈的想法呀,只是一味地干著小嬋。小嬋在他的身上扭動、嬌呼、呻吟,如果把燈點上的話,那浪態一定非常可觀。只是這時候小牛的棒子被對方的小洞夾得正美,哪有那個時間呢?這男女之樂,是不可言表的。
小嬋是一個懂風情的姑娘,並不是輕易就能餵飽的人。因此小牛是下了大力氣的,拿出了自己最高的水準對付她。他一會兒緩慢,一會兒迅疾:一會兒如信馬由韁,一會兒似縱馬馳騁:一會兒淺入淺出,一會兒深入淺出的,用豐富的技巧攻擊著小嬋。
小嬋快活呀,浪叫道:「小牛呀,你真行呀,小嬋喜歡上你了。你以後要對我溫柔一點呀!」
小牛嘿嘿笑了,說道:「我現在如果那麼溫柔地干你的話,你會答應嗎?」
說著話,將棒子從旭日里抽了出來,並不急於插入。
小嬋哼一聲,說道:「小牛呀,我要,我要!我裡邊癢得很。」
小牛逗她道:「那就求我吧,我喜歡聽你討好我的聲音。」
小嬋不想說,就躺平了身子,向小牛的棒子湊去。小牛想要逗她,就是躲著她。無奈之下,小嬋只好伸手抓住棒子,對準自己的洞口,挺著下身,要跟它結合。
小牛嘿嘿笑道:「不說好聽的,我就不動。」
小嬋哼道:「臭小牛,壞小牛,你想折騰死我呀!」說著話,用洞口磨擦著棒子,可小牛就是不進去,急得小嬋淫水直流,不知道流了多少,就是達不到目的。
小牛唉了一聲,說道:「小嬋啊,強扭的瓜不甜。你是一個聰明的姑娘,知道怎麼辦吧?」
小嬋哼哼道:「壞小牛,臭小牛,看我以後怎麼報復你。」
小牛問道:「那你投降不投降,討不討好我?」
小嬋無奈,只好說道:「小牛老公,我求求你了,快點干我吧,再不干我的話,小嬋就急瘋了。」
小牛聽罷大喜,說道:「小嬋老婆既然這麼說了,老公我還能不聽從嗎?」
說著話,一沈屁股,唧的一聲,又深深地插了進去。這一下插得很利索,很有力度,插得小嬋哎喲一聲,誰都聽得出來,那是舒服的聲音。
小嬋生怕小牛再玩剛才的那一套,就舉高雙腿,纏在小牛的腰上,使他不能隨便將肉棒抽掉。小牛也意識到這個意思了,心裡暗笑:「小嬋這個姑娘雖然有許多可惡處,但是可愛處也不少。」小牛激情如火地一下下乾她,每一下都乾得很像男人,盡顯男兒雄風。每一下都發出一聲「啪」,每一下都帶著水聲。小嬋淫蕩地呻吟著,鼻音無比動聽。她嘴裡說:「小年呀,這樣才對嘛!我是你的女人,你就應該這麼對我。」
小牛停頓一下,問道:「我有沒有強姦你呢?」
小嬋理智可沒有喪失,說道:「今天沒有。」
小牛聽了直笑,說道:「看來昨天或者明天是有了。」說著話,又是一記長打,插得小嬋嬌軀直顫。兩人邊說邊幹,既從肉體上得到了快感,又從語言上得到了樂趣。
這房間裡是各種聲音交雜一起,在黑暗中洋溢著熱情、激情,還有春情,在旁邊聽聲的鬼靈可以感覺到床的震顫,她真擔心這床突然塌了。她還是搞不懂,小嬋為何如此愛幹,而小牛又為何這麼好色。由於乾的時間長,鬼靈就不再等了。在黑暗中,她扯過被子,都蓋在自己的身上,想好好地休息一下。
當她迷迷糊糊地再度醒來時,窗外已經有了亮光,原來天濛濛亮了,想不到會睡了這麼久。一轉身,只見小牛躺在中間,小嬋側在一邊,那俏臉還帶著桃紅、帶著微笑呢,似乎在夢裡也在享受當女人的快樂。她的肩膀光溜溜的,肩下蓋了被子,很顯然她裡面是一絲掛的。
再看小牛時,小牛已經睜開眼睛了,正對著她笑呢。鬼靈臉上一熱,問道:「你什麼時候醒來的?」
小牛眨著眼睛,說道:「我剛剛醒來。昨晚冷落你了,以後一定補償你。」
鬼靈心裡一酸,說道:「真是想不到呀,你跟她以前就好過。我還以為你沒有幾個女人呢。」
小牛一笑,說:「那都是命運的安排,我也拒絕不了的。」
鬼靈身子一轉,目光不看他,緩緩地說:「在知道你有這麼多女人,我也就不必湊熱鬧了。我何必跟她們搶你呢,顯得我這個人嫁不出去了似的。」
小牛聽她大有幽怨的意思,便湊過去,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腰,說道:「鬼靈呀,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呀!有時候為了活命,只好做一點讓步了。我想,你也是走過江湖的,應該明白其中的道理。」說著話,小牛的一隻手已經按在她的胸上。
鬼靈哦了一聲,說道:「不要了,不要了,小嬋在旁邊呢。」
小牛笑道:「如果她不在旁邊呢,咱們就可以自由活動了嗎?」
鬼靈哼道:「那也不好。你既然有了那麼多女人,就不必在我身上費時間了。」
小牛聽她充滿了醋味兒,心裡痛快,想到她剛剛成為自己的女人,還沒有完全嚐到「肉」味兒,便有了再「寵幸」她的意思。小牛將她的身子扳過來,摟在懷裡,說道:「鬼靈,我是喜歡你的,不然的話,我也不會把你變成我的女人了。」說著話,湊上嘴,親吻著她的臉。
鬼靈先是躲躲閃閃的,接著就任由他親了。小牛吻住鬼靈的紅唇,一隻手放在她的胸脯上。那剛被開發過的身子,又在小牛的挑逗下發熱了。在小牛的努力下,鬼靈張開了嘴,小牛便跟她的舌頭相纏了。
放在胸脯上的手很靈活,先在外面挑逗,稍後便伸入裡面,在鬼靈的奶子上撫摸、揉弄,直接地刺激乳頭。
鬼靈的身體挺敏感,哪受得了這個呀,立刻呼吸急促了,身體也不禁輕輕扭動著。小牛見了高興,手指又向下探去,隔著薄布按摩著鬼靈的秘處。那裡也是火熱的,已經有了一點濕潤,由此可見,她已經動情了。
此時的鬼靈特別美麗,她的俏臉佈滿紅雲,呼吸那麼熱乎,嬌軀越扭越快,乳頭也已經硬了起來。當小牛放開她的嘴時,她的紅唇一張一合的,渴望著再大的風雨。
在這種情況下,小牛掀開被子,將她的褻褲脫掉,分開她的大腿,只見那裡已經一片水了。小牛一笑,說道:「鬼靈呀,你真可愛,流得可不少呀!」
鬼靈害羞,便想合上腿。小牛哈哈一笑說道:「讓哥哥我安慰安慰你吧。」
說著話他將被子一掀,都蓋在身後的小嬋身上了。這樣,兩個人又坦誠相見了。
鬼靈一見到小牛那硬邦邦、粗長長的傢夥,就芳心亂跳。她回想起自己初次被幹的情景,小穴都癢癢了。她瞇著美目,矜持地嬌喘著,她可不能像小嬋那麼放蕩。
小牛慢慢地趴在鬼靈身上,鬼靈的身子已經熱了,小牛親吻著她的臉蛋,說道:「寶貝兒,讓我來幹你吧。我挺喜歡你的。你的小洞那麼緊、那麼暖呢。」
說著話,小牛將龜頭對準洞口,磨擦了幾下,使其沾了淫水,好向裡進軍。
鬼靈唔了一聲,說道:「小牛,疼呀,輕點。」事實上小牛已經夠溫柔了,無奈她是這方面的新手,剛剛破身,自然不能像小嬋那麼輕鬆了。
小牛親親她的嘴,說道:「那最難過的一關都過去了,現在就別怕了。」說著話,兩手在她的胸上揉來揉去的。這上衣並沒有脫掉,雖然看不見奶子,也是挺過癮的。與此同時,那肉棒還在下邊活動著。
鬼靈也知道配合了,因此,小牛的龜頭還是進去了。當小牛一挺屁股插到底的時候,鬼靈哦了一聲,也不知道是喜是悲,是痛是爽。小牛問道:「鬼靈呀,感覺舒服嗎?」
鬼靈哼了一聲,說道:「沒有那麼疼了。」
小牛笑道:「這就好,樂趣都在後面呢。」說著話,溫柔地抽插著,使肉棒像羽毛在水上飄一樣的輕,這樣鬼靈沒有什麼感到不適的地方了。沒幹多少下,鬼靈的感覺好多了。於是她睜開美目,看上去充滿了快樂跟興奮。
小牛看得清楚,便加快了抽動。隨著淫水越來越多,那地方也發出撲滋撲滋之聲。鬼靈嚐到了棒子充實肉洞之美,嚐到了撞擊之美,忍不住輕聲呻吟起來,不時還發出啊啊之聲。
小牛聽得悅耳,一邊幹,一邊問道:「鬼靈,你喜歡我嗎?」
鬼靈回答道:「喜歡。」
小牛又問道:「那你愛我嗎?」
鬼靈又答道:「愛。」
小牛心里大爽,又問:「那你願意讓我幹嗎?」
鬼靈吃吃地笑,說:「我不知道哇。」
小牛嘿嘿笑著,說道:「那就讓我試試吧。」說著話,將棒子抽出到穴口,猛到插進去,插得身子顫了一下。從這時起,小牛開始大力抽插了。他知道這個小姑娘需要一點「暴力」是他顯威風的時候了。
在鬼靈小穴的夾弄、滋潤下,小牛恨不得身體都化成水,蓋在她的身上。
剛幹完第一回合,正精神百倍地要再度進軍時,窗外卻傳來一聲大吼:「小子,快給我滾出來。你敢碰我們邪派的姑娘,你是嫌自己命長了吧。」這聲音本來難聽,再加上情緒不好,透著傷感跟怒火,自然就更為刺耳了。
小牛被嚇得一哆嗦,連忙從鬼靈身上下來。小嬋也被驚醒了,一下子坐了起來,驚呼道:「不好了,是我叔叔來了。」她一坐起來,便露出了美好的上身,奶子鼓鼓,肩膀圓滑。可是這時候小牛已經沒有心思看了。
他匆匆地穿衣,嘴上說道:「蛇王,你這個老鬼,你怎麼冒出來的?」
蛇王在窗外叫道:「小子,我老人家想找你,那還不跟在草里找條蛇一樣容易嗎?今天你是甭想活了。本來,看在你對我們邪派有恩的份上,可以放你一馬的,可是你現在罪大惡極,自己往死路上走。你不但玩了鬼靈那丫頭,還睡了我的親侄女。嘿嘿,魏小牛,今天我們不會讓你死得那麼痛快的。」說到後面,聲音已變得陰森可怕了,像是野獸已經露出了獠牙。
小牛故作輕鬆,笑道:「蛇王呀,你誤會了,我沒有玩她們,是她們愛上了我,都搶著想嫁我呀!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,你說說,我能拒絕嗎?她們可都是大美女呀。」
蛇王在窗外呸了一聲,罵道:「厚臉皮,無恥。」
小嬋則哼道:「誰搶著嫁你了,自吹自擂。」
小牛對兩女說道:「他叫我出去,我不能當縮頭烏龜,我現在就出去了。你們倆穿好衣服後,別出來。他找的是我,跟你們無關,我可不想連累你們呀。」
小嬋說道:「那你可得當心了。我叔叔比你的本事強多了,更何況你現在手裡連魔刀都沒有了。」
鬼靈關心地望著小牛,說道:「小牛呀,我們隨後就出去幫你,我們不會看著你死的。」
小嬋壞笑道:「你要是死了,我可不能給你守節呀,我會再找更好的男人。」
小牛強作笑臉,說道:「為了讓你安分點,我也會讓自己盡量活得久一些的。」心裡卻暗暗焦急,不知道如何應付才好。沒有魔刀,沒有幫手,沒有人撐腰,自己如何能解決眼前的危機呢?再說了,他來了,估計鬼靈她爹鬼王也離次不遠了吧。那個老傢夥一來,我死得就更快了。
小牛咬咬牙,看了兩女一眼,見她們正在穿衣服。小牛又對窗外叫道:「蛇王,我現在就出來了。你可是好漢呢,你可不要偷襲我呀。」
蛇王呸了一聲,說道:「就憑我老人家的身份,還會偷襲你一個後輩?你再不滾出來,我就衝進去了。」說著話,蛇王嘿嘿地狂笑起來,笑得好嚇人。
小牛可沒有那麼傻。他先是走出門,然後跳上了屋頂,再從屋頂上跳下,站到蛇王跟前。只見蛇王正背對著窗子,呼呼地喘著氣,頭上的幾根頭髮都立起來了,看小牛時的眼神跟刀子差不多。小牛發現那件黑袍子正顫抖著。
見他氣成這樣,小牛哈哈一笑,拱手道:「蛇王,一會兒工夫不見,你老人家好嗎?」
小牛也豁出去了,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跟強敵打交道,就說道:「誰也沒有得罪你呀,你還是消消氣吧,氣大傷身,會引起多種疾病的。一旦得了病,輕者在床上躺上數月或者幾年,重者可以準備後事了。」
蛇王叫道:「小子,少扯那些沒有用的,你欺負了我侄女跟鬼靈,我要殺了你。」說著話,一張手,手裡已經多了一條亂扭的蛇,蛇信正伸縮著,看了讓人恐懼。
小牛一擺手,笑著說道:「慢來,慢來,咱們得把話說明白了才能打呀,不然的話,打得糊里糊塗。」
蛇王舉著那條蛇衝小牛揚了揚,哼道:「還有什麼糊塗的?我就是要殺你。」
小牛並不後退,笑嘻嘻地說:「你要殺我,總得有個理由吧?至少得讓我服氣呀。」
蛇王咧嘴冷笑,說道:「我要殺你的理由太多了,不說別的,就說你是正道的,我是邪派的,我殺掉你並不冤枉。」
小牛叫道:「錯!大錯特錯。我以前是正道的,可是現在已經被嶗山派趕出來了,我自己都不知道算是邪派還是正道。」
蛇王又說道:「我們抓住你,可你卻越獄跑了,就憑這一點,我也可以殺你的。」
小牛嘴一撇,又叫道:「你這一點還是站不住腳。如果你被我抓住了,還想殺你,難道你會老老實實地等死,不想著逃跑嗎?」
蛇王被他說得有點沒詞了,就說道:「其他的不說,就說眼前。你把我們邪派最好的兩個姑娘給強佔了,就憑這一條,我殺你一百回你都不冤枉的。」
小牛又笑了,一擺手,說道:「蛇王呀,我可是聽說了,你跟我一樣的好色呀!不對,你的女人遠比我的多。畢竟你是老前輩嘛,本事自然是高一些了。你想,是男人沒有不喜歡女人的。不喜歡女人的,那豈是男人?」
蛇王被誇,冷峻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,說道:「老夫是喜歡女人,見女人不弄,肯定有病。」
小牛雙手一攤,微笑道:「這不就結了嗎?你可以好色找女人,我為什麼不能?」
蛇王教訓道:「你是可以找女人,但是你不該找小嬋跟鬼靈。她們可是我們邪派的人,你不該強佔她們。」說到這兒,蛇王那點笑容又消失了,又擺出準備動手殺人的姿態。
小牛毫不客氣地指出:「我找的是可愛的女人,根本不分什麼正道邪派的。
只要我喜歡的女人,我儘管去找。你說我強佔她們,那是天大的冤枉啊!我小牛是從來不強佔女人的。任憑我再喜歡哪個女人,我也不肯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去得到她,我會光明正大地追她,讓她心甘情願地投到我的懷抱裡。像小嬋跟鬼靈吧,她們也是愛上我,才跟我在一起的。」
蛇王向地上吐了口口水,罵道:「不知羞恥,你以為你是武林盟主嗎?那些姑娘都想嫁給你。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。如果你不是用了豬狗不如的下流手段,她們怎麼會跟你在一起呢?你把你說成聖人一樣,鬼才相信。」
小牛見他口氣咄咄逼人,隨時都可能向自己突下殺手,便說道:「口說無憑,眼見為實有。既然蛇王你把話說到這兒了,正好她們在這裡,那麼就叫她們倆自己說說,我有沒有強姦她們。」
蛇王哼了一聲,說道:「就算你說的有一半是真的吧,那也是她們上了你的當,才會那麼傻地苦心救你出來。你不但不感激她們,反而玩弄她們,可真不是個人。好色也得有個原則吧。」
小牛心說:「在好色這方面,你比我還不是人,只是這話卻不好當面說。目前最重要的是讓他消氣,提不起怒氣向我下手。」於是小牛小瞇瞇地說:「她們倆都是冰雪聰明的姑娘,我就是想騙她們也是騙不了的。」
蛇王沈聲道:「鬼話連篇,誰信你的。我可不是那兩個姑娘,不會那麼輕易相信你的話。」
小牛見他如此,便對窗口叫道:「小嬋、鬼靈,你們自己說說,咱們在一起,是不是你們心甘情願的?」
鬼靈立刻應聲答道:「蛇王叔叔,鬼靈是真心喜歡魏小牛的。我是因為喜歡他,才跟他好,你不要誤會呀!」
蛇王臉一扭曲,罵道:「吃裡扒外,給鬼王丟盡臉了。」罵得鬼靈不敢出聲了。
等了一會兒,小牛見小嬋沒有動靜,就催促道:「小嬋,你也說說,你跟我之間是怎麼回事呢?」
小嬋這才發出聲音:「叫我說什麼好呢?」
小牛強調道:「自然是實話實說了。」
小嬋唉了兩聲,嘆道:「要說心甘情願吧,我有點對不起自己的良心。(本章掃描圖到此處止)……」
第十六集第二章大義凜然
令小牛無比驚訝的,並不是這條蛇又折回,而是它居然能飛。他平常知道的蛇,都是在草地裡出沒的,還沒有聽說過哪條蛇能不依靠任何的實體,而能在空中自由地活動。像他眼前見到的這條蛇比較另類,不但會咬人,還能在空中來去自如,盡情地舞動。
就在小牛亂想的時候,那條蛇仍頻頻發動進攻,一會兒咬小牛的臉,一會兒撲小牛的手,一會兒咬小牛的腳,一會兒竟向小牛的褲襠使勁兒。這使得小牛非常狼狽,以前也會過不少高手,但從來沒被一條畜牲搞得如此手忙腳亂的。
對於這條蛇,他既不敢用腳踢,也不敢用手抓,惟恐受到傷害。這就使他處於下風了。而那邊的蛇王,則一臉的獰笑,口中喃喃自語,像是念誦什麼口訣,在指揮著這條蛇。
小牛被蛇逼得躲躲閃閃的,狼狽不堪。他快躲,那蛇快攻:他慢躲,那蛇慢撲。這絕對不是一條普通的蛇。這一定是經過精心訓練的毒蛇。不然的話,蛇王也不會拿它來對付小牛。
這人蛇大戰異常精彩。小牛被蛇逼得無奈,在躲避的同時,苦思著良策。一個不小心,被那蛇在胳膊上咬了一口,還好他閃得快,只是咬破衣服,並沒有傷到肉。儘管如此,小牛也是頭上見汗了。這不是累的,而是嚇的。
那蛇一口得手,也是氣焰囂張,對小牛更是步步緊逼,非得在小牛的要害留記號不可。小牛惱了,心想:「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,我得進攻呀!只是這蛇跟人不一樣,滑滑的、光光的,看不準哪兒是要害。人說打蛇打起寸,這是怎麼個計算法呢?」想到這兒,小牛趁蛇嘴咬空的剎那,照著蛇尾就是一抓。不曾想,剛碰到尾巴,那蛇頭便閃電般地一回彎,向小牛的手兇惡地咬來。
小牛猛地一縮手,那蛇尾巴自由之後,那蛇像報復似 的,並不停頓,而是藉勢躥向小牛的胸口。小牛罵道:「這畜牲,這麼毒呀。」一個旋身躲了過去。那蛇乘勝追擊,不給小牛喘息的機會。
小牛被一條蛇搞得頭昏腦脹,不知怎麼應付才好。屋裡的鬼靈將窗子撐開一條縫向外張望,見小牛岌岌可危,便急喚小嬋:「小嬋,你快點幫他一把呀,他要支撐不住了。」
小嬋正坐在凳子上梳頭呢,漫不經心地說:「這小子如果連一條蛇都對付不了的話,也不配當我的男人。誰不知道『射人先射馬,擒賊先擒王』的道理呀,就他這個傻子不知道呀。」
鬼靈聽了不解其意,問道:「這是什麼意思?你可不可以說得明白些?」
小嬋哼了哼,說道:「那小子應該不是傻瓜。」
鬼靈懶得再理她,繼續觀察外面的動靜。她已經打定主意,只要小牛一旦遇到危險,她就不顧一切地衝出去。那時候她就顧不上什麼面子不面子,同道不同道了。她喜歡這個男人,當然不能讓她受到傷害了。
窗外的小牛得到了提示,很快悟到了其中的道理。於是他一改戰術,不再一味地躲閃了,而是照著蛇頭就是一拳。那蛇也反應敏捷,居然知道躲開。趁著這個空兒,小牛單手一揚,一道紅光向蛇 王射去。另一手又是一彈,更大的紅光射向蛇王。
蛇王雖然不把小牛放在眼裡,可是這兩道紅光射向要害,也不得不騰出手應付。這一來,他念動口訣的速度不由地慢了一點,影響了對蛇的指揮。小牛要的就是這效果,於是主動向那蛇抓去。那蛇在沒有蛇王的操縱下,氣焰頓消,見小牛抓來,向小牛一咬撲了個空就想跑。小牛哪裡會給它機會,一把抓住蛇頭,抓過來奮力向地上一摔,那蛇扭了幾扭,便不動了。要知道,小牛的功力雖然不算高,要摔死一條蛇卻容易得很。
這變化只是轉眼間的事。蛇王一見心愛的蛇被小牛給弄死了,臉色變得異常難看。他張了張嘴,嗚咽道:「我的蛇呀,我心愛的蛇呀。」那樣子,比死了兒女還心疼呢。
小牛一擦頭上的冷汗,輕鬆地說:「不過一條蛇嘛,有什麼大不了,你那邊的蛇多得是,再抓就是了。要不我到集市上買一堆送你好了,不要你錢的。」
蛇王呸了一聲,說道:「你知道個屁呀。這蛇珍貴得很,可不是一般的蛇所能相比的。我在草叢裡守了三個月,才抓到它的。又餵牠吃了不少藥物,又訓練了好幾年。這幾年裡,它不知道咬死了多少敵人。」
小牛不客氣地說:「那我是為那些好人除害了,報仇了。」
蛇王怒不可遏,叫道:「還我蛇來。」說著話,雙手齊揮,但見無數條小白蛇向小牛射去。每一條都亂扭亂動著,像一陣白雨一樣向小牛射去。同時,蛇王帶著滿腔的仇恨,也撲了上去。
這些蛇雖然不如剛才把條蛇厲害,但也都不是普通毒蛇,最可怕的是蛇王也撲了上來。小牛雙手連揮,紅光亂射。雖然有一部分蛇被擊落,然而還是有好多蛇靠近自己。更糟糕的是蛇王帶著一股淩厲的勁風,也衝到了。
這時候,窗裡的鬼靈待不住了,拉著小嬋一同從屋裡跳了出來。然後,小嬋念起咒語,那些白蛇便突然消失了。小牛眼前一空,只剩下了憤怒的蛇王。
蛇王向小牛劈了一掌後,回頭朝小嬋罵道:「臭丫頭,你這是背叛我呀。我白養你了。」
小嬋解釋道:「叔叔,他是我喜歡的男人,你為什麼非得殺他呢?」
蛇王又朝小牛連劈幾掌後,停止動作,說道:「小嬋,我殺他不只是為了替你出氣,也是為咱們邪派著想呀。你想呀,這小子的本事越大,對我們邪派的威脅就越大。如果有一天他帶領正道向我們進攻的話,我們邪派可就全毀了呀。」
小牛離蛇王遠了一點,說道:「你這話就 錯了。」
蛇王怒視著小牛,說道:「有什麼不對?」
小牛一笑,又擦擦額頭上的汗,說道:「蛇王,你想想,如果我要消滅你們的話,還用等到本事練好嗎?就憑我手持魔刀,要掃平你們邪派,也未必做不到吧?」
這話堵了蛇王的嘴。沒錯,魔刀在手,小牛的本事通天,誰能擋得蜘蛛呢?
蛇王支吾一會兒,說道:「那是因為你的本事不行,不然的話,你還會像現在這麼仁慈嗎?」
小牛怕跟蛇王交手,可不怕跟他鬥嘴,自己的長處可是在嘴上,而不是在手上。小牛嘿嘿地一笑,說道:「蛇王老前輩,你說我為什麼要進攻邪派呢?我在邪派上的朋友多著呢,比如像鬼靈跟你侄女小嬋。她們都是我心愛的女人,邪派是她們的娘家,我怎麼會領人去進攻她們的娘家呢?那樣的話,她們倆還會理我嗎?這對我有什麼好處呢?」蛇王聽了不語。
小牛就問兩女:「我說得對不對呢?」
這回小嬋也挺配合,跟鬼靈齊聲說:「說得對。」
蛇王的頭一歪,陷入了沈思,顯然小牛的話打動了他。小牛打鐵趁熱,又說道:「蛇王前輩,你想啊,上回在嶗山,我是不是沒有像別的正道人一樣,想把你們趕盡殺絕?而是跟你們一起解決雙方之間的矛盾。還有,這次正道要攻打你們,襲擊你們,是誰給你們送的信?是我魏小牛。是我透過西域仙姬牛麗華將消息轉達給你們,你們才能平安,不然的話,你們人死的可多了。」
蛇王聽了動容,凝視著小牛,問道:「那個信真是你送的?」
小牛一拍胸脯,說道:「除了我還有誰那麼好心?那些正道人士恨不得殺光你們,可我魏小牛從來不那麼想。不只是因為我心愛的姑娘也是邪派中人。」他用充滿愛意的眼睛看著小嬋跟鬼靈,接著說:「而且,正道人是人,邪派人也是人,邪派人也有生存的權利,為什麼彼此不能和平共處,非得殺個你死我活呢?
我不想看到彼此惡戰的場面。為了這矛盾不知道死了多少人,流了多少血。別人怎麼想我不知道,可是我小牛是絕對想大家和平共處、天下太平的。」
蛇王聽了一拍瘦削的大腿,叫道:「說得好,說得好。老夫也這麼想過,可是那些正道人假仁假義,自以為是,看不起我們。操他媽的,誰怕誰呀?我們這些老傢夥跟他們拼到底了。只是我們真的不忍心看著我們的弟兄死了一批又一批呀。」
小牛大膽地拍拍蛇王的肩膀,說道:「對呀,這就需要咱們共同努力,化解干戈了。你想,如果有一天,大家在同一片天空下生活,都能像朋友一樣相處,那該多好。」
蛇王使勁點著頭,說道:「真有那一天的話,那可真他媽的帶勁,那時候我就可以安心地研究蛇了。」
小牛應和道:「就是,就是。那時候我小牛就可以安心地談情說愛了。」他看著兩位美女,鬼靈對著他甜蜜地一笑,而小嬋卻一臉的嬌嗔,還直噘嘴,大有撒嬌的意思。
至此,一場激烈的衝突應該宣告結束了。小牛暗暗鬆了一口氣,心想:「這蛇王好像並沒有想真殺自己,不然用什麼蛇呀?憑著真本事相鬥,我也遠不是對手。到底他還是心疼小嬋的,不然的話,我哪有命在?」
經過小牛的三寸不爛之舌,以及小嬋的關係,蛇王跟小牛握手言和了。小牛又拍拍蛇王的肩膀,蛇王也沒有反感,這表示小牛現在沒有生命危險了。
蛇王望著小牛,問道:「你對鬼靈和小嬋可是真心的?」
小牛回答道:「那是當然了。你問她們,我已經答應娶她們,而她們也答應要嫁給我了。」
蛇王疑惑地望著兩女。鬼靈面帶羞澀,點了點頭。小嬋則說:「他是答應娶了,可是我沒有答應嫁呀!他連彩禮聘金都沒提一下,我怎麼會嫁給他呢?我小嬋怎麼會那麼傻?讓他佔便宜,沒門。 」蛇王聽了這話,忍不住有了笑容,而鬼靈也笑了。
小牛見大家笑了,自己也嘿嘿地笑了。他也想不到,自己今天的逆境是這樣擺脫的。鬼靈見沒事了,便湊上來一扯小牛的胳膊,囑咐道:「既然蛇王叔叔都同意你跟我們結親了,你以後可要好好對我們,不準做對不起我們的事。」
小牛咧嘴一笑,說道:「我哪敢啊?如果我敢對不起你們的話,蛇王叔叔又會把蛇朝我扔過來,我可是領教過其中的厲害的。」
蛇王一瞪眼,哼道:「魏小牛,我今天不殺你,主要是看在兩位姑娘的份上,你別以為我殺不了你。我用蛇咬你,只是給你點教訓。咱們並沒有深仇大恨,以後如果成為親戚,那敢情好了。如果你敢對不起她們,那時候你就什麼話都不用說,等著受死吧。」
小牛一臉的誠意,連連點著頭,說道:「我都聽你老人家的。我不會虧待她們的。」
正當形勢大好,氣氛輕鬆的時候,就聽半空有人說話了:「蛇王,你可別輕易信他,這小子可不是個東西。今天你放過他,你會後悔一輩子的。」一聽這聲音,鬼靈臉色都變了。
小牛一?頭,只見一人從一朵黑雲上跳下。這是個胖老頭,滿臉紅光,穿著白花的袍子,一臉的殺氣。此人並非別人,正是鬼靈她爹:東山鬼王。一見他,小牛的心不禁往下一沈。
鬼靈一見,忙湊上去,叫了一聲:「爹,你怎麼來了?」
鬼王瞪了她一眼,罵道:「你可把我給氣死了。看你跟小嬋幹的好事。爹好不容易把魏小牛給抓住,誰知道又叫你們兩個丫頭給放跑了。你們可知道,你們誤了多大的事嗎?」
鬼靈一臉的慚愧,說道:「爹呀,我喜歡魏小牛,我不想他死。」
鬼王氣得直跺腳,怒道:「死丫頭,你喜歡誰都可以,就是不能喜歡他。」
鬼靈一臉的天真,問道:「為什麼呢?他又不是壞蛋。」
鬼王一指魏小牛,說:「他是不是壞蛋,我不管。可是他是正道的人,咱們是邪派,咱們跟他是水火不容的。你明白沒有?」
鬼靈也報了,氣哼哼地說:「不明白。」
鬼王氣了,舉起手就想打,可是手到半途就收住了,長嘆一聲,說道:「真是家門不幸啊。」
蛇王過來問道:「鬼王,你先別生氣,我來問你,魔刀找到了沒有?都有一會兒了,魔刀也該有消息了吧?」這話一出,其他三人都將目光射了過來。尤其是小牛,想不到魔刀的下落又有了新的變化。
小嬋心急,問道:「叔叔,怎麼了,魔刀被人偷了嗎?」
鬼王不語,蛇王則點頭道:「是呀。我們倆本來不知道你們救走了魏小牛,可是突然發現魔刀不見了,我們才被驚動了。商量好由我找魏小牛,鬼王去找魔刀。我找到了你們,不知道鬼王有沒有找到魔刀。」
鬼王連聲嘆息,說道:「我也不含糊,我也找到那個偷刀人了。只是不曾抓住她,到底還是讓她給跑了。」
蛇王咦了一聲,大家也都很奇怪,是什麼人能在鬼面前跑掉呢?鬼王閉了一會兒眼睛,突然睜開,罵道:「那個死丫頭本事越來越好了,居然敢拿著魔刀跟我過招。」
蛇王啊了一聲,問道:「魔刀在她的手裡好使嗎?」
鬼王看一眼小牛,說道:「蛇王,你可有所不知,這把刀不是落到誰的手裡都有用的。像咱們如果拿刀在手,也只是一把寶刀,不是魔刀。它的好處只是比平常的刀鋒利、結實、耐用,但無法發揮出它的力量。如果它落到有緣人手裡,那可就不同了。」
蛇王與兩女就看著鬼王,想聽聽他的下文。鬼王一望魏小牛,說道:「至於何謂有緣人,魏小牛是最清楚了。」於是,大家的眼睛都看著魏小牛。
小牛嘿嘿一笑,說道:「看我有什麼用啊?那刀又沒有在我的手裡。就算是我把秘密都告訴了你們,那也沒有用,我無法演示給你們看。我最想知道,那刀在哪裡?又是誰從你的手裡偷走了刀?」
大家也很關係這個問題,於是乎注意力又回到鬼王的身上。鬼王想了想,說道:「那丫頭大家都認識,她的本事可能是年輕一代的高手中最棒的,而且她比別人長得都漂亮。」
這話一出口,大家馬上就猜到是誰了。小牛的心不由地一顫,暗叫道:「那是我師姊譚月影呀!論本事,誰能趕得上她呢?如果不拿魔刀的話,我與她可差遠了。」
小嬋哼了一聲,盯了小牛一眼,酸溜溜地說道:「那一定是嶗山派的譚月影了。」
鬼王點頭道:「正是。她被我追上以後,一點兒也不怕我,還時不時地跟我過招。我跟她一打,就越發地吃驚了,她的本事那麼棒呀!我還以為在京城的時候,她受到了影響呢。」
蛇王疑惑地說:「鬼王,以你的本事,抓住她或者奪得魔刀,都是不難的事呀!」
鬼王頹喪地說:「沒錯,如果是她一個人還好,問題是,打著打著,她跑到一個人跟前。那個人是她師父沖虛牛鼻子。一看到他,我也沒有說話,轉頭就走了。」說到這兒,臉上很慚愧。作為一代高手,被人 家嚇跑,實在是一種恥辱。
眾人這才明白,為什麼鬼王沒有搶回刀了。原來沖虛也下山了。
蛇王說:「這個沖虛是個典型的偽君子。他常年地修煉是為了什麼?」說著話看一眼小牛。
小牛笑了笑,又搖搖頭。他聽說魔刀落到月影手裡,倒沒有著急,一聽說落到沖虛的手裡了,倒有點急了。他心說:「落到他的手裡可不是什麼好事,以後要想拿回來可就難了呀。」
蛇王接著說:「那個牛鼻子的心思我明白,他有野心,想當武林盟主呀。」
大家都哦了一聲,只有小牛沒有什麼反應,他早就知道這一點了。他心說:「這刀落到沖虛的手裡可就完了。刀要不回來,以後怎麼面對牛麗華呢?」
鬼王唉了一聲,說道:「如果讓沖虛當了武林盟主,那對咱們邪派可不是好事呀。這傢夥表面溫和得像一隻羊,實際上他是個最黑心不過的人了。別人看不出來,咱倆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。」
蛇王問道:「那怎麼辦呢?」
鬼王沈思一會兒,突然問小牛:「你對我的女兒和小嬋是不是真心的?」
小牛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,隨口回答道:「當然是真心的,如果是假的,我就被雷劈死。」聽了這話,兩女臉上都露出開心的笑容,而小牛說完就後悔了,心說:「這種毒誓怎麼可以亂說呢,萬一應驗了可不好。」
鬼王跟蛇王相視一笑,說道:「既然這樣,我們也信你。不過為了表明你的誠心,我們交給你一個任務,只要你把這個任務完成了,這兩位美女都可以嫁給你,不然的話,這輩子你是別想了。」
小牛立刻感到了一種莫大的壓力,他振作了一下精神,試探著問:「什麼任務?難辦嗎?」說完後,他馬上意識到,這是廢話,如果不艱鉅的話,鬼王怎麼會讓他去干呢?像吃飯喝水那麼容易的事,可用不著他做。
只見鬼王背著手,在地上踱著步,慢條斯理地說:「說難不難,說難也難。不過對於你來說,那算不了什麼的。」
小牛強作笑臉,說道:「那就請鬼王明說好了。」
鬼王說:「好,我就喜歡乾脆的人。這任務很簡單,你去把魔刀偷來,然後交給我。你看怎麼樣?」
一聽這話,兩女的臉上都有了愁容,更別提小牛了。小牛則啞口無言,那魔刀落到沖虛的手裡,誰有本事虎口裡拔牙呢?小牛是嶗山的棄徒,如果回去偷東西的話,成功還好,如果不成,可連小命都搭上了。小牛當然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。
小牛心裡七上八下的,如果不答應,鬼王一怒之下,馬上會出手殺了自己。
如果答應,自己哪裡有那個本事呀?沖虛目前對自己肯定恨之入骨,自己偷了他老婆他可能不知道,可自己乾了月影,給子雄戴了綠帽子,他可是清清楚楚的。
他要見了自己,估計話都懶得說,就把自己給宰了。我怎麼能回去呢?
鬼王向小牛走近幾步,說道:「魏小牛,你是個聰明人,我想你該知道怎麼做的。如果你不答應的話,你不但做不成我的女婿,還活不過今天。我可不是蛇王,我不會聽你的廢話的。」
小牛見鬼王咬牙切齒的樣子,的確不是開玩笑。這可如何是好?這才叫避坑落井,剛脫險,又來麻煩了。他心說:「我真是流年不利呀,出門就碰上鬼。」
小牛為難之時,兩女在看他,蛇王在看他,鬼王更是不眨眼地盯著他。每個人看他時,心情都不太一樣。這個問題把小牛給難住了,他能答應嗎?不能。能不答應嗎?也不能。
小牛在原地亂轉著,思索著正確的答案。他真盼望能有個人商量一下,選擇一個永不後悔的答案。
這時,只聽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說道:「小牛,你不必為難,我來替你解決他們。」這聲音非常熟悉,小牛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來了。一想到這個人,他 心裡就有點緊張。這個人不是仇人,卻不比仇人對自己的威脅小。這人就是沖虛。
鬼王他們也是一驚,循聲望去,只見從遠處迅速走來兩個人,一前一後,前面的人青袍道冠,一臉山羊鬍子,看上去挺和氣:後面的那個人是一位姑娘,白衣如雪,美貌如仙,不是別人,正是令小牛牽腸掛肚,始終著迷的師姊譚月影。
一見到這兩個人,小牛心驚肉跳的,生怕沖虛馬上跟自己算帳。至於月影嘛,他倒不怎麼怕了,憑著自己的小聰明以及跟她的緣分,不怕說不動她。只是對於師父這樣的老江湖,花言巧語就不管用了。
沖虛走到小牛面前,溫和地看著他,說道:「小牛,你還好吧?師父並沒有把你給忘了。」他的臉上只有長者的慈祥,沒有惡毒的恐嚇。
小牛聽了心裡一酸,說道:「師父,弟子還好,只是經常想念嶗山,想念嶗山上的親人們。」
月影也望著小牛說道:「這回師父是給你帶來好消息的。你的福氣來了。」
她說這話時,臉上是平靜的,既沒有怨恨也沒有反感,這令小牛多少 有些安慰。
小牛向沖虛施了一禮,說道:「師父,弟子實在對不起你,做了不少讓你生氣的事。」
沖虛一擺手,很大度地說:「過去的事,我都忘了。你看著師父是怎麼打發這兩個老鬼的。」說著話,一拍腰上的刀。這時小牛才注意到,平常從不拿兵刀的師傅竟然也帶刀,可一看到這把刀,小牛心裡一顫,那黑色的外形,分明就是魔刀嘛!看著自己心愛之物落到了師父手裡,小牛心裡很不是滋味兒。
那兩個魔王以及兩位小美女一見小牛叫沖虛為師父,都氣不打一處來。鬼靈倒沒說什麼,小嬋生氣了,叫道:「魏小牛,你不是說你脫離嶗山派了嗎?怎麼轉眼間又成了正道人了呢?你太叫我失望了,我要跟你一刀兩斷。」說到這兒,一臉的委屈跟悲傷。
小牛嘴動了動,想解釋一下,可是一看到月影正看著自己呢,便無論如何也說不出話來了。他無奈地望著她們,心說:「我的好姑娘呀,你們不要怪我。我承認他是我的師父,那是因為月影的關係呀。月影是嶗山派的,我要想跟她在一起,我就得變成自己人。總有一天,你們會了解我的苦衷的。」
這時鬼靈望著小牛,眼淚在眼眶中轉著,說道:「魏小牛,唉,你跟我想像中的不一樣,你說話怎麼能不算數呢?」
小牛連忙說道:「沒有的事,沒有不算數呀,只是我……」在月影和沖虛跟前,他無法說真話。
鬼靈一拉小嬋的手,說道:「小嬋,咱們倆走吧,我不想再看到他了。」
小嬋朝小牛呸了一聲,說道:「好,咱們走吧,他跟我們不是一條道的。我還要告訴牛姊姊,你已經變心了。」說著,向兩位魔王看看。
鬼王一點頭,說道:「也好,你們在前面等我們,我們很快就跟你們會合了。」
兩女最後看了看小牛,攜手而去。望著她們的身影越來越小,小牛心裡苦溜溜的,卻又束手無策。如果沒有月影在場的話,他一定會跟兩女一起走的。看到這一幕,沖虛並沒有說什麼,因為他的目的不是這個。
月影卻冷笑道:「小牛,真是士別三日,刮目相看啊。短短的幾天,你就有了艷遇,真是令人佩服。」
小牛咧嘴一笑,說道:「師姊,你不要誤會我呀。」
蛇王哼道:「還有什麼好誤會的。你想娶我侄女和鬼王的女兒,我告訴你,那是不可能的。我現在改變主意了,你這輩子都別想,除非你能跟著我們走,加入我們邪派。」
沖虛聽了直笑,一捋鬍子說道:「兩位老鬼,魏小牛是我們嶗山派的弟子,他再不長進,我也不相信他會墮落到加入邪派的地步。還是說正題吧,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向我們正道投降呢?」
蛇王嘿嘿一笑,說道:「我們兩個老傢夥,只知道勝利,不知道投